问鼎娱乐电子游戏 知青回忆:我与梁晓声的初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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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世纪70年代的董秋娟

牡丹江市知青董秋娟,原黑龙江军区第一团三十八连医务员,后调入佳木斯市桦南石灰矿医院,退休前任牡丹江市某企业卫生所所长。

列车疾驰穿过燕赵大地,还有几个小时就将抵达首都北京。

一周前,我还在祖国东北边陲小城牡丹江一家公司诊所当“万事通”医生。幸运的是,我接到上级卫生部门的通知,要去北戴河参加培训班。接到通知的那一刻,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,要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,去北京看望我二十年前的爱人梁晓声,一了自己多年的夙愿。不仅因为他近几年成了名人,更因为,在遥远的过去,我们一起度过的知青岁月,在我生命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。

没有地址或姓名的贺信

那是1983年,我在佳木斯医学院妇产科实习,一天,我给一位难产的产妇做剖腹产手术。回到办公室,无意中低头,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是梁晓声穿着羽绒服的照片,旁边是优秀小说奖的获奖名单,我记得他的获奖作品是《这真是一块神奇的土地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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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他成功,分享他成功后的喜悦,对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和激动。此时的我正饱受失去丈夫的痛苦,留下我和一个年仅5岁的儿子相依为命。得知他的作品获奖,这份意外的惊喜,犹如一缕阳光,照亮了我阴郁的内心。我心情激动,立刻在病历背面写下了对他衷心的祝贺。我不想打扰他获奖后的喜悦,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。我只希望这条短信能是众多贺信中的一封,一封来自东北边陲小城的贺信,没有地址,没有名字。

信发出后不久,我的实习就结束了,我回到了牡丹江市,一直在一家企业诊所工作。

我在《摩登家庭》杂志的一篇题为《初恋》的文章中得知,他于1988年收到了这封未署名的贺信。他讲到,获奖后,在众多读者来信中认出了我的贺信,并写了回信,但写完后发现没有地址,他按照邮戳寄出,却迟迟没有回音。虽然我没有收到这封回信,但我很高兴,时隔多年,他能在那么多读者的贺信中认出我的信,并写回信。

他在文章中回顾了我们的相识与爱情,他说,初恋之所以难忘,是因为初恋是纯真的,纯真的爱情原本是伴随着青春而来的,青春一去不复返,纯真也就不复存在了。

直到今天,我还是很怀念我们知青时代的生活,怀念知青时代初尝爱情的甜蜜,怀念失恋的痛苦。想想,我们相恋已经27年了。这20年,国家、社会、生活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但每当我回忆起初恋,想起那刻骨铭心的初吻,他的身影总是在我身边。这一点,永远不会因为时光的流逝和世事的变迁而改变。

北京短暂会面

我在北京的酒店住宿,已经是深夜了,但我还是睡不着。

第二天,我怀着紧张的心情,给梁晓声家里打电话。

你好,你是梁晓生吗?

是啊,你是谁?

我是牡丹江人,你觉得会是谁呢?

啊,我是小东,你在哪儿?

我很高兴他立刻想到了我。我回答说:“就在你隔壁,北京。你忙吗?我们有时间见面吗?”

啊,好的好的,我现在就可以。你去儿童电影制片厂,我去接你。

几分钟后,我到了儿童电影制片厂。我一下车,就看到他大步朝我走来。看到他,我不由得紧张起来。他比早年瘦了很多,也成熟了很多。看来作家这个职业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美好。他们在作品中不断折磨自己,刻意构思,孜孜不倦,全身心投入,倾注和消耗着所有的心血,忽视自己的健康,也不在乎自己的外表。看到他这样,不知道为什么,一种难以言喻的怜悯之情从我的内心深处升起。

他热情地向我伸出手,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
我说:我昨天下午到的。

他说:我们去我家吧。

于是我就乖乖地跟着他一直到了他家,此时的我已经渐渐放松了第一次见到他时的紧张表情,开始边走边看着他。

梁晓声,你怎么一点儿也长不高啊?

真的吗?你觉得我还能长高吗?

我们都轻轻地笑了。

他把我带到三楼一个宽敞的房间,给我泡了一杯茶,调整了一下风扇的位置,然后在我对面坐下。这时,他注意到我正看着对面的一张单人床,床上摆满了长短不一、粗细不一的简易枕头,这些枕头只有颈椎病患者才会用。他告诉我,他近几年患上了严重的颈椎病,疼痛难忍,常常影响到写作。当然,我明白,这和他长年伏案写作有直接关系。

他说: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?

我说:没关系,你最好不要问我的过去问鼎娱乐电子游戏,我们多谈谈现在的事情,好吗?

谈论过去,是我不愿意触及的话题,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泪水,破坏我们二十多年后相见的喜悦。

梁晓声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那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带孩子吗?他好像从北京知青那里知道了我的情况。你为什么不改嫁呢?”

我回答他:“我的婚姻生活不太幸福,我也不想再有第二次婚姻了,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已经很好了。”

我说:你老婆不在家,你把她和孩子的照片给我看一下。

他去拿相册,给我看了他的妻子和儿子,不难看出这是幸福的一家三口。他告诉我,我们分手后,他在大学期间一直没谈过恋爱,毕业后被分配到电影制片厂,后来经人介绍,与一名女工相恋结婚。他曾带着父母来北京生活,但现在父母双亡。一个患有精神病的弟弟从哈尔滨精神病院接出来,为了照顾方便,他把弟弟安置在北京,并承担了所有的医疗费和生活费。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弟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。

看到他有点难过的样子,我对他产生了某种敬意和同情。我心中有千种温暖的感觉,但我无法表达出来。他比以前成熟和有经验得多,感情深厚,责任感很强。我喜欢他年轻时的往事,但现在他成熟了,我更尊重他了。

然后我也简单说了一下现在的生活和工作情况,以及这次来北京的一些感想。我拒绝谈论自己这几年的孤独与寂寞,生活的艰辛与无助,拼命压抑着任何一种可能被青春的回忆所勾起的情绪。

他说:“小董,你孩子上大学了,你生活肯定困难吧?以后我给你一点经济上的帮助吧。”

我连忙摆手说:“不,不。”然后我转移话题说:“你想当作家的愿望实现了。太好了。我真为你高兴。”

他说: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想成为一名作家?

我说:当然了。

他说:“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看书,现在还喜欢看书吗?为什么不写点什么呢?比如说,写一些你印象最深刻、最难忘的事情。”

我说:最难忘的是我们的知青岁月,最深刻的是我们的初恋。

我一说完就后悔了,有些尴尬的抬头看着他,心想我们真的有很多可以写的东西,从相遇,相爱,到离别,在那个特定的时代和环境下,我们经历了怎样的情感经历啊!

我们聊了很多,很随意。他告诉我以后有机会去牡丹江,但我不抱希望,因为我知道他很忙。谈话期间,有两个朋友来拜访我们,都是事先安排好的。他每次接待朋友,都会说:“小董,请稍等一下,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讨论,三到五分钟。”显然,他也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,尽可能多地和我相处。

他送给我几张近照和一本新出版的书《世纪末的99个感想》,并签名留言。他还在书的最后一页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,关切地说:“以后你有什么问题、困难,请给我打电话。”他再一次让我感受到他对我的关心和爱护,就像兄弟一样。

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,我不想浪费他太多的时间,我知道时间对于一位著名作家来说是多么的宝贵,于是我站起身告别,想到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面,心里有些不舍。

当我站起身,朝门口走去的时候,他温柔地叫了我一声“小东”。我转身看向他。他朝我走来,握住我的手,深情地看着我。我看到他眼里更多的是关心和担忧。情绪的浪潮开始猛烈地冲击着我的胸口。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北京了,不能再打扰他了。听到他无奈的叹息声,我果断地转身走了出去。他把我送到楼下,叫了一辆出租车。我看着他站在车边的瘦弱身躯。我还能说什么呢:注意身体,梁晓声,再见,好好照顾自己!

他对我说:以后我一定有机会去牡丹江,你也一定有机会去北京,我们还会再见面的。

车子开动了,我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苍白脸庞和瘦弱的身躯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,一幕幕往事浮现在脑海里。

北大荒的寒地

我们的爱

我当时在刚刚成立的营部当军医,诊所前面是连队的家属宿舍,后面是一片荒芜的荒野,不远处是一片麦田,由于还不是收获的季节,麦田显得异常冷清。

我记得当时我刚满 19 岁,已经能够独立接生了。我热爱我的工作。

今年主任要回家结婚,临走前,他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么大的诊所,就和连队领导商量,请了一位男知青来陪我。这个男孩住在门诊部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里。她对我说:他是小学的老师,人很老实,是五好兵,学习过毛主席著作问鼎娱乐官网下载,是个积极分子,你放心。她走了,他就搬进来了。

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温文儒雅的书生,像我上学时的老师。我们点头致意,互相认识。之后的日子,我们相处得很矜持,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。生活上互相照顾,但又很懂事。早上我烧水给他洗脸,他帮我打扫门诊和注射室。吃完早饭,他就去上学了。直到入夜,他才在月光下回到诊所,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直到深夜。

一开始,我们从来不进对方房间。如果晚上我出去问诊,回来晚了,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。我就隔着药房和卧室,大声喊:“梁老师,回来了没有?”听到他的回答,我就锁上门,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觉。如果他还没回来,我就不躺了。久而久之,我们俩都对对方产生了好感,但从不敢表现出任何亲密。尽管如此,在我心里,我已经把他当成一个可以信赖的人,一个可以依靠的好兄弟,但不知为何,每次我们单独在一起,我都会脸红心跳。

此后,他来药房拿药,我都会很客气地请他坐一会儿,他却有些不好意思。有时晚上有病人来,我去门诊,病人走后,他便从里屋出来,请我在门诊坐一会儿,我们就这样聊着天,渐渐地,我们变得不那么拘谨,也更加了解对方了。他说话很慢很轻,标点清晰,与我说话又快又尖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他告诉我,他家境贫寒,从小在连一本书都买不起的环境中长大,还告诉我问鼎娱乐下载链接入口,他父母很辛苦,将来有能力了,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。他只比我大3岁,但我觉得他比我懂事、成熟得多,是个责任心强、孝顺的好孩子。

此后,每天晚上他回来,我们常常到诊所坐一会儿,他会讲许多动人的爱情故事和美丽的传说,或朗诵他的诗歌。我们通常不会开诊所的灯,以免别人看到我们这么晚还呆在同一个房间里,只有借助月光才能看清彼此脸上的表情。当然,我成了他新作的第一批读者,我常常被他的博学和学识所吸引。

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春天,爱的春天,生命的春天。

我们静静地相爱,拥抱亲吻,一切都是那么自然。在那个孤独、艰难、缺乏文化和娱乐的环境中,能够相爱、相爱和被爱本身就是如此美好和感人!

正当我们享受着爱情给我们带来的欢乐时,离别的痛苦却也在悄悄地向我们逼近。

有一天他对我说:“小东,我觉得我应该搬回大宿舍去。医生都回来几天了,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住在这里呢?你觉得呢?”

男女生都不能一起去,谁能不考虑影响呢?我帮他收拾了简单的行李,目送他依依不舍地离开,看得出他是那么的不舍,虽然我们相隔不远,但见面还是挺难的。

初恋的结束

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,他借口肚子疼要拿药来到诊所。我们俩都急着要见一面,但又要像对待其他病人一样问问题、开药。我给他付了药钱,他把一张小纸条扔到我的桌子上。我感觉心跳加速,确定周围没人后,我打开纸条仔细看了起来。原来他下午没课,约我在学校不远的山上见面。看来我们好久没见面了。

为了能够准时赴约,不引起别人的注意,我把该做的事一件件做完,然后拿起小篮子和铁锹,假装去采药草,向着约定的山坡走去。心里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的,表面上却装出一副不慌不忙、漠不关心的样子。

他比我早到山坡上等我,我们见面都很兴奋,在树荫下相对而坐。

他告诉我,分开后,他有多想我。小东,分开后,你想我吗?我羞涩地低声对他说:是的,我很想你。我动情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。我们拥抱亲吻,然后谈论分开后的工作和生活。他正在给我读几首他最近写的诗。我被他那认真而激动的眼神感染了。他的眼睛是那么明亮,一扫往日的忧郁。大千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,我们是一对被群山环抱的幸福情侣。

太阳落山,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,是时候说再见了,我们心里有些忐忑,担心自己的私密约会被别人看到,便依依不舍地陆续回到了公司。

我们的担心并非多余,不久后的一次约会给我们不成熟的爱情带来了致命的打击。

初秋的一个傍晚,明月当空,天气清朗,北大荒的天气已经有些凉意。我们在他工作的小学见面。月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照进教室,黑板上方墙上的毛主席像和四周的书法画清晰可见。我们面对面坐在窗前书桌的两边,心情很愉快。他握着我的手,手掌并不那么紧,但足以让我感觉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。

或许是美丽的月光,让他有了某种联想,他给我讲了一个又一个感人的故事,讲完后,他把我抱在怀里,周围静得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,我们都觉得我们的世界多么幸福。

他说:小东,在这样的月光下坐在松花江边,真好。

是的,我希望那一天会到来。

他说:有,会有,一定会有。

然而现实生活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,当我们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中时,当我在月光下走在归途中时,当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时,外面已经组起了大批的搜索队,有副连长,有副指导员,等等。

当他们看到我回到诊所时,他们用怀疑和鄙视的目光看着我,严厉地问道:“吃完饭你去哪了?我们找了你好久了。”

我去了小学。发生了什么事?此时我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心里像被鞭子抽打一样。他们又问:你跟谁在一起?为什么呆了这么久?

我如实回答:我是跟梁老师在一起的。

吃完饭不准出去!有事就跟公司请假。

我呆呆地站在床边,一句话也不说,仿佛触犯了什么天理一般,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悲凉。

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?为什么要动员这么多人?我真的害怕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。我听不到他们说的一句话。我只知道他们已经走了。我坐在床边,想哭却哭不出来。几分钟后,我还在充满爱的氛围中,仿佛掉进了冰洞。我全身冰冷,疼痛难忍。

从那天起,谣言四起。据说那天晚上,他们专门找男生住的地方,检查男生宿舍,看谁还没回来。他们的用意很明显。正如梁晓声在《初恋杂想》中谈到的:舆论往往更重地落在女生那边,最后妥协的往往是她们。我特别受不了的是落在我身上的那些怀疑的目光。愤怒让我想到离开。尽快离开这家公司,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是我当时唯一的选择。

几天后,我怀着伤心的心情找到了当时的一位老营长,一位60多岁的体贴善良的老人,当我含着眼泪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他时,他想了很久,同意了我的调动请求。

不久,我接到调职通知,在最短的时间内收拾好行李,交代工作,带着受伤的自尊离开。我走得太匆忙,走之前都没来得及见他一面。我担心了他好几天,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遭受过这样的无礼批评。

这真是我知青生涯的一段动荡岁月,也是我一生的不幸啊!

第一场小雪落下后,虽然已是深秋,却已是冬天的气息。寒风无情地吹打着枯枝败叶,显得无比凄凉。有一天,我意外地接到他好友的电话,约我去两公司之间的树林见面。我知道,他不敢当面给我打电话,因为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
远远地,我就看见梁晓声站在树林边等着我。我真想扑进他的怀里哭一场。但我克制住自己,没有让眼泪立刻流出来。而是跟他说了我被人调戏时的感受,还有我坚持要离开公司时的尴尬。原来公司也找过他谈过,他很难过自己没能保护好自己爱的人。

我们紧紧相拥,亲吻,流下了痛苦的眼泪。他告诉我,他很快就要调到团宣传部了。我真替他高兴。从此以后,我们俩都离开了这个给了我爱,却剥夺了我们爱的权利的地方。谁能想到,这次见面竟然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,从此以后,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了。

几个月后,他托公司一个开汽车的年轻人给我送来一封短信和两份稿件。我当然明白他寄稿件的用意。这是我一生中收到的最后一封信。直到今天,我还记得信的最后一句话。就我们之间的关系而言,你是自由的,我却无能为力。

这简短的结尾,却蕴含着很深的寓意,想来,我已不愿再因为自己的软弱,而为爱受苦,为了让我们早日忘掉对方,我选择了放弃,没有回信,我选择了适应那个特定的环境。

之后的日子里,我经常想念他。后来听说他被推荐去上大学了。临走前,我很想再见他一面,送他一程,但半路上拖拉机坏了,没见到他。后来听说他在上海复旦大学戏剧系读书,我很想写封信祝贺他,但又觉得不合适。一直到今天,我们分别27年后,终于在北京相见。

没有人能够重复我们这一代人所取得的成就。

很多只有在那个时代才会发生的事情,已经随着那个时代的逝去而永远过去了。

记得我曾经看过他写的《遗失的柚子》一书,里面有一篇文章叫《情人节杂感》,里面有一段话是这样的:

我曾写过一首情诗给我初恋的女孩,我们最后没能成为夫妻,不是我不想,而是我做不到。

我们不能做的事情就不必说了,因为我们没有勇气去对抗那个时代、那个环境,我们只能遵守法律,否则很难想象会有他今天的大学和成功。

现在有人说我是女强人,可他们只看到我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,哪里知道我的苦衷?我分明是在逃避爱情带来的诸多烦恼和不幸。知青三十年过去了,一转眼,文革、下乡,仿佛已经是一辈子以前的事了。人生如梦,青春是生命最灿烂的年华,也是爱情最灿烂的年华。我的爱情,永远驻扎在北大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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